寻未名。

渣文笔渣文风开坑不填_(:з)∠)_
我已经没救了(。

高三修罗期出没时间不定
状态调整中(。

有空打游戏没空码字(nitama
淹死在高三地狱(x

[虚妄执念不过如烟梦.]
[万事随心.]
[有何岁月可回头.]

[荀佲。寻名,寻未名。]
[寻找未来之名——谓之信仰,没有信仰何以远航。]

不知所止。-2

*想了下按我这拖延症慢慢发完以后我还得另开一篇……总结全文(x
*码着码着就发现自己文力糟糕得可怕(。

*手机版的lof格式简直蛋疼(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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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下看你。

       我甩着手走出洗手间,抬眼看见她一手撑着下巴一边百无聊赖地用手指刮着杯沿的水珠,一瞬间这句话从记忆深处的语文课上突兀地蹦到眼前,带着一身浩然正气诉说着自己的出现理所当然。

       我毫不犹豫地把这句话从脑海里狠狠地扔了出去。我坐回原位学着她的姿势和不再冒出热气的咖啡大眼瞪小眼,而她除了打哈欠和喝咖啡外一言不发,大有把自己融化在空气中的势头。

       “我送你回家吧。”直到第十七个哈欠结束,梁少戌才主动打破沉默用陈述语气提出一个问句,“你有带钥匙吗?或者说……”她瞥了眼腕表,“你家有人吗?”

       我下意识揉了一把只有手机的衣兜。

       “都没有。”

       “那——”她蹙起眉,“去我家?”


       坐在自行车后座上被冷风抽了半路的耳刮子我才猛然记起自己打电话给她的原因——心情太悲痛想找个人说说话,但被叫过来的这个人竟不提任何问题让我险些忘了几小时前的糟糕回忆。一时间眼睛不由自主发起涩来。

       “……少戌?”

       “嗯?”寒风呼啸着把她的声音撕成小片撒得到处都是,却还不忘留一点塞进我的耳朵。

       我呼出一口长气。“你还记得鲁锡吗?”

       “记得,你男朋友。”

       “前男友——现在是前男友。我们分了。”

       然后我一边吸鼻子一边哼哼着竹筒倒豆子般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期间穿插各种抱怨各种不甘,咿咿呀呀地连我自己都有点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可是不说出来,堵在心口更觉难受。

       她只是静静地听着——我不知道她到底听见没有,又听进去了多少——不发表任何意见,也不多问半句,只是小心翼翼地控着车头努力绕过大部分崎岖不平的路面,稳稳当当地在毫无人烟的马路上疾驰着,仿佛事不关己——也确实不关她什么事。

       有些老化的刹车吱一声惨叫在夜里显得格外凄厉,车子恰到好处地停在门前台阶旁,方便人踩着台阶下车。“长的那个,最粗的那个是手电。”她从裤兜里掏出一大串金属制品递到我面前——残留的体温摸起来竟有几分烫手。

       她的卧室还是一如既往的乱如狗窝,和小学时相比除了多出几摞书以外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被子窝成长条状瘫在双人床的一边,另一边则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和书本,比如夏季校服和高三数学练习册——我有点怀疑她到底多久没整理过房间,又或者说她只是太擅长弄乱物品?

       “最近几天在整理东西,有点乱。”她脱了风衣挂到门后,上身只剩一件被薄汗浸湿的短袖睡衣。“虽然天快亮了……你要不要躺一会?”说着她掀开了被子。

       恭敬不如从命。虽说刚刚喝过咖啡,但一夜没睡的困意在床铺面前呈几何倍增长,与其推辞倒还不如任由自己放松一会儿——一觉醒来总会忘掉不少不开心的事情。

       “那个……”她披着浴布坐在床边,眼神四处飘了一阵,最后定格在垃圾桶上犹犹豫豫地问出下半句:“鲁锡他电话多少?”

       不用翻通讯录我也能轻易背出那串数字。“你要干嘛?”被窝里还来不及散完的温度拉着我朝另一个世界跌去,我几乎要睁不开双眼。

       “没什么,我就问问。”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睡吧。”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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